“敢问皇上,臣所带副将能否参与?”孙元化问道。
“没关系,两位哪怕是把孙胡子孙承宗大人召集进队伍,朕都不在意。”
“对了,”朱由检瞥见了在帐外徘徊,似乎有事情汇报的王承恩,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朕最近还真是有了几条财路。这五千人估计也很久粮饷不足了,朕给你们二位在提供银子各一千两,做你们吃饭、补充之资。”
“为了令出一门,朕把京营原本的监军太监也收回来了。看你们表现,要是军心稳定的话,朕也把全国的监军太监全部召回。”
朱由检话音刚一落下,袁崇焕和孙元化就已经忍不住了。一件件圣明又刺激的安排,彻底让两个人心中的烈火开始熊熊燃烧。两个人激动走到了军帐中间,向着朱由检单膝施礼,然后就急匆匆的奔向了外面。不多时,袁崇焕亲兵发出的明亮哨音和孙元化这边出行的鼓声就响成一片。
就在孙元化和袁崇焕敲鼓点兵,整理军伍之时,王承恩和魏忠贤这才贴边走进了军帐之中。
“可是有个结果了?”朱由检问道。
王承恩和魏忠贤一脸便秘难受的表情,互相看着。最终王承恩出列说道:
“皇爷,清点尚需时间。”
“西厂共出动番子五百余人,内廷出动太监一百五十人,锦衣卫驻守隔离人员不算,进入室内也不少于五十人,整整清理了两天,具体臣也是目瞪口呆。”
“账册、银铺花销和收入暂且不提,光是烧化了倒进床下,铺进地板的银子就不少于五十万两。”
别说王承恩了,张维贤和朱由检都压脉带住了。
惊呆之后就是兴奋,要不是还有一点点的理智在,朱由检都恨不得再赶紧抄一家。
“王承恩,”很快冷静下来的朱由检赶紧嘱咐,
“朕说了要算账就必须要算账,无论现银有多少,账面上的钱都要算清楚,最终这个结论一定要宗室、监察御史、户部这边有个清白的账单。朕不愿意做个糊涂皇帝,知道了吗?到时候这账单要公开与天下,罪与不罪,自有公论。”
王承恩也连忙应承。
“还有,就是要看住了过程中想要动手脚的人,无论是谁,朕不惜动用祖宗剥皮萱草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