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象祖出手更是麻利。手中黝黑沉重的铁钩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就被他投掷出去。
“啊!”
一声短促呼痛声音,铁钩砸中了焦老三,吃痛的他没有能在墙头坐稳,一头栽倒了隔壁小道。
“驴子、苍耳。”
郑象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出不去,更何况门口还有人需要安抚,果断点名自己两位板荡兵手下。这两位也不停步,嘴中叼着割肉的匕首,伸手一探,就像是攀登到城墙上一样,直接跃上墙头。
焦老三顾不得查看自己腰部的伤口,还好他伸手一摸,没有血,应该只是一点淤青。捂着腰,他并没有往小道子里面跑,反而准备冲向胡同街面。
小道子两边宅子都把杂物堆在其中,焦老三看不到胡同里面的情况,但是能够听到挑水人的声音。他明白,自己跑到人多的地方就应该没事了,这些人估计还没有当街杀人的勇气。
“冬……”
不用回头,他就知道有人追过来了。顺手一挥,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他就反手将旁边的杂物甩到了后面。
小道不长,也就是从正门到作坊的距离,焦老三眼看着自己再有三四步就可以冲出去了。
突然,后背一痛,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好像都瞬间离自己而去。
“原来被刀子刺中是这种感觉啊!”
焦老三双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
噗嗤……又是一刀。
然后是刀子被抽出来,又反手刺到自己肺部的感觉。
焦老三软软地瘫倒了下去,整个脸都直挺挺的砸到了小道中的污水沟中。
他呼出一口气,却是在脏水中冒起了几个泡泡。
两个人就站在旁边看着,不说话。
郑象祖很放心,一个平民怎么也不可能从苍耳手中逃走,更何况还有驴跟着。他甚至有时间从作坊里面取了一大块肉,就这么带着伙计走出了大门。
“来来来,把最后这点羊赶紧卸了。”牛车上面剩下的羊不多,倒是站在大门处的赶车老头子一脸懵。
“小伙子干活一点都不小心,我还以为在库房里面偷肉吃呢,没想到是把脚给崴了。”
说完把肉递给了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