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源说:“三年前我就见过他。就你生日前一天,在你楼底下。我晚上十二点从外面回来,看见他站在那儿抽烟,凌晨下雪我关窗户,看见他还在那儿。”
“当时凌晨四点,下着大雪,他就在你楼底下站了一晚上。”
许昌源说完,卫惟点点头往里走,没有多问。
有什么好问的?腿长他身上,他爱往哪站就往哪站。爱站多久就站多久。
和她说什么,又不是她让他站的。
卫惟登机,头等舱空姐笑意盈盈,应要求给她送来毛毯,卫惟向她道谢。给许昌源纠正错误。
应仰,从来没人夸赞这人不错。相反他一身恶名,是众人避之不及。
应仰,三年前出现在普林斯顿打破平静的人,她十六岁遇见的人。他们不是什么榜样和教训。即使是他荒唐到极点,让她欲罢不能。
正如别人说过的,应仰是踏破了天也要捧着她去摘星星摸月亮。最最落魄时候也会把她宠到天上。
他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现在,是从前的旁观人灵验:感情太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所以她想要回去看看。
卫惟转头看见近在咫尺的蓝天白云,靠在座椅上拉下了眼罩。
眼前一片漆黑,像终结尽头,又像黎明前刻。让她突然想起那片被精心侍弄的玛格丽特。
记忆好清楚,是她先栽在了暴徒身上。
而后暴-徒为她松开拳头,改做-爱花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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