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沣啧了一声,选择放弃这个问题。
卫惟发试卷发到最后一排。正要数出四张卷子,应仰一把把她手里所有的卷子全抽住。卫惟拽一下,应仰不松手,没拽动。卫惟又拽一下,还是没拽动。
应仰胳膊拄在桌子上,单手抽住试卷一边。卫惟原来是胳膊托着卷子,现在两只手都抓着。拽来拽去,卷子皱了。
卫惟皱眉,应仰挑眉。
“你想自己数?”卫惟果断撒手,“数四张。”
修长白净的手指一张张翻着,一二三四五
“四张。”卫惟开口提醒。
应仰讨价还价,“五张。”
应该是数的正好的试卷,卫惟不能多给他,正经道:“一人一张,没有多余的。”
应仰抬眼看她,勾了勾唇,“把你那张给我不就有了吗?”
妈的。卫惟别开眼,终于在心里爆了粗口。这人只笑一下就更好看。但是好看归好看,能看又不能摸。她也是要面子的。
卫惟严肃看他,“你给我。”
应仰靠着椅背问她,“给你什么?”
早上还冷冰冰的,现在这副无赖样是怎么回事?
课间只有十分钟,卫惟看看表有点急,不畏惧恶势力,“给我卷子。”
“你给我我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