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当时没记住什么感觉,反正有的是机会。不只是腰上。
应仰把她的手拉起来放胸膛上,“别只说不做,说好的给我揉揉。”
大庭广众,卫惟感觉不少人都在往这边看,瞋目切齿推推他,“你现在又不疼。”
应仰笑得倜傥,没松开她也任她推,“你推开我我就疼。”
卫惟做不到他一样的无视旁人,“我生着病呢,你”
应仰恍然大悟一样放开她,接着是意味深长,“也是,生着病不适合剧烈运动,得再养养。”
“”
卫惟蹙眉,我是这个意思吗?还是你理解有问题?
卫诚实在忍不住咳了几声。卫惟借机正身坐好。
应仰越过卫惟看向卫诚,“你不是有事?怎么还不走?”
卫诚吃人嘴软,收起了机关枪,但是习惯已经形成,无法弃械只得换成小米步枪,“我不得看着人?你以为她是你?她爸妈不定时查岗,东窗事发会牵连我。”
卫诚说话永远都是欠揍语气,卫惟拉拉应仰的衣服,“你别理他。”
卫诚冷哼一声,起身走了出去。外面是萧瑟风冰雪地,很适合他的心情。
输液大厅里人不多也不少,病人带家属三两一伙占四五个位子算是坐满了人。
最前方的护士站里护士医生时而忙碌,时而歇息。正前方的小朋友已经趴在椅背上睡着,隔得远一些的右边有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孩子刚刚来送过饭,老爷爷要陪着妻子,留下东西赶走了孩子。
卫惟看看脚下的不显脏花色石地板,没由得笑了出来。
应仰茫然,“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