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和我说你爱我,你喜欢我,可是你到底有多爱我。你用行动告诉我,你怕我疼,怕我难过,可是你的所作所为比什么都让我疼,比什么都让我难过。
应仰压抑已久,终于发言,“对不起。”
卫惟并不接受,“你别跟我说对不起,你说点有用的。比如你现在和我说,我们分手吧,你说你不喜欢我了,你说你特别讨厌我。”
“你说,”卫惟步步紧逼,“你说,你只要说一句,我接着就走,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应仰紧紧闭着嘴,死死咬紧牙关,他哪句话都说不出来,卫惟真的会走,他真的接受不了。
想起当初他惹卫惟生气,卫惟理都不理他,他就一阵后怕。
卫惟也不等他说,眼前就是个一米八五心智五岁出尔反尔的小孩子,她无奈,“应仰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他们在后墙夹缝小胡同里,有人走在外面,讨论的声音不大,但人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知不知道,胡经让人堵了好几回,直接翻墙跑的。”
有人问胡经是谁。
“胡经是应仰校外的人。应仰,应仰你知不知道,当年的汪哥都没他狂。”
“这又不是一派,汪哥太子派,应仰那一伙顶多称个少。”
“狂有个屁用,应仰现在就是个落魄少爷,一堆人看他不爽,哪天被人蹲一蹲,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你他妈从哪听来的?”
“真的,应仰”
一连串的真真假假,再掺上污言秽语,卫惟听得一肚子火。
应仰意外的毫不在意,他早就为卫惟学着收敛了脾气,学会了怎么做个正常人,他和卫惟说,“真的,他们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