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仰对她笑的时候,眼里带着光。
应仰认识到以前的错误,后来没对她发过一次脾气,没说过一句重话。
上次之前,应仰很久都没去过拳馆。
蒋弘叹了一口气,“你这个自卑心理到底是哪来的?人家卫惟从来都没说过你不好,你到底害怕什么?”
他怕什么?可能怕突然有一天这是做梦。可能过分重视的人都患得患失。
情到深处是不敢拉她冒险,只想和她同甘,不愿让她共苦。
他怕结果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不敢往下走,但他又沉迷于这过程不愿回头。
“你想这么多有什么好处,还不都是浪费好感浪费时间。”蒋弘临走前和他说。
应仰简单洗了澡听卫惟的话倒头闷睡,他听见卫惟的声音。
“应仰我不怕。”她在他怀里说,“应仰你也别怕。”
“疼不疼,我给你吹吹。你要爱护自己,我会心疼。”
她朝他伸出手来,“应仰你跟我走,应仰我要一直陪着你,应仰我要疼你一辈子。”
应仰躺在床上睁开眼。
厚重的深色窗帘把月光遮得严严实实,他下床拉开窗帘,在落地窗前看到城市夜景。
远处有霓虹灯闪,车如流水马如龙。
现在是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