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推开他,严肃教育,“你想得美。”
应仰轻嗤,“不是主动蹭我的时候了。”
卫惟不羞也不恼,“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你当时怎么说的来着?还挺嫌弃我,平时没看出来那么有耐力。”
“没嫌弃你。别总是冤枉我。”应仰说。
应仰又俯身,卫惟躲他,“我不,我都要给你颁当代柳下惠的奖了!”
“那你还是给我颁个霸王奖吧。”
应仰已经把她抱了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卫惟穿着裙子。
卫惟被亲得神志不清,应仰太长时间没和她亲近,就像是重回水里的续上命的鱼。
“给我件你的衣服。”应仰停下来和她说。
“你变态。”卫惟骂他,还是指了指衣柜。
应仰拿着东西进了她的独立卫浴。
卫惟趁着这功夫去别的房间换了长裤。
不要脸的应仰,好不过三秒钟就要占她便宜。
应仰出来看见她换的装束挑了挑眉,“裙子挺好看的,换了干嘛?”
卫惟咬牙切齿,“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