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凑过去闻闻, 笑道, “只沐浴没焚香,那是不是等你换衣服的时候要点上香薰,正式迎接我。”
应仰的头发还没擦干, 有水珠落到他干净的脸上,少年意气惹人注目。他又随意擦了几下放下毛巾,对她笑得温柔宠溺,“可以,但是香薰要现买。”
早上蒋弘叫他出去,他没应, 结果一堆人涌到他家里来, 刚清醒的人都带着乌烟瘴气。房子可以打扫,空气可以净化,但是他身上总要洗一洗才能好闻一点。
应仰进去换了身衣服出来, 问她,“不是给了你钥匙,怎么还敲门?”
“我身上没有口袋,没有地方放。”卫惟说, “总不能拿着。”
她给自己展示身上真是一个口袋也没有,应仰不禁失笑。
卫惟穿牛仔短裤,上搭白色涂鸦t恤。十七岁的她明媚动人,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好,她不用施脂粉,只笑一笑就能让他俯首称臣。
应仰把她的手牵过来,也不说什么,只给她戴上一条手链。
是蒂芙尼的新款。
卫惟抬头看他,应仰无所谓道,“你喜欢就好。不用担心,我还没穷到要委屈你的地步。”
他给那她就收了,也不用互相计较什么。你来我往的情分,谁又能计较得清。
卫惟熟门熟路转头走进厨房,应仰意识到什么,捂住脸靠在沙发背上放弃挣扎。
她的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从冰箱门前传过来,“我不怕你委屈我,只怕你要把你自己饿死。”
应仰的家里什么都有,先进高级家具一应俱全,就连他没进过几次的厨房里,厨房设备也从不缺少。
这些都是表面功夫,真正怎样,还要实地探究一下。比如双开门的大冰箱里,冷气动人,一层码满了酒精饮料,另外几层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卫惟好不容易找出来一盒牛奶,发现已经过期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