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仰带着她的手又裹紧,难受的喘息里带着丝丝畅快,避而不答她的要求,只自己说着胡话,“惟惟爱我,惟惟是我一个人的。”
意思是没得商量。
卫惟认命偏过脸紧紧闭眼,刚要再开口,又听见应仰低沉的声音,“惟惟别催我。”
“惟惟怎么还不长大。”
“”
好。卫惟的心随掌心里的感觉一上一下。我不催你,都随你,还要谢谢你放我一马。
蜂蝶打架,花来遭殃。
应仰的劣性不曾去掉,他只是尽量藏了起来。徐甫礼就是一颗炸弹,炸出了他深埋的占有侵略欲望。本来这事就不好商量,现在是越发变本加厉。
卫惟现在想起那天还会脸红,还要感谢她一时控制不住的生理性眼泪,应仰才勉强心软放过她。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卫惟知道一些也都只是皮毛,不像应仰,自身干净却了解深入,又是无师自通什么都会,还特意告诉她他不会真的委屈她。
他会等到正大光明的时候,现在不过是预支一下尝个甜头。
知道她不想看,最后完事应仰先把自己遮上,又捉了她的手回去。卫惟侧着身子往回缩,被他嘲笑,“我给你擦擦。”
“你别管我,管你自己。”
卫惟飞快把手缩回去,又把他赶进浴室,眼看人走关了门,才赶紧把自己裹严实进了另一个房间的浴室。
洗干净手又让自己冷静一会,卫惟抬头看镜子,镜子里的人奇怪得不像自己。
都怪应仰,应仰有毒迷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