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已经按开了录音键等她描述细节,卫惟缓缓残忍告诉她,“我没有成人礼。”
“what!that’s unreal!!!”
“我的成人礼取消了,别问我为什么,我不会告诉你。”
——
在差不多的时间里,中国的白天,是美国的黑夜。
大厦高层公寓里没开灯,洛杉矶的夜晚灯火透过落地窗闪烁,隐约能看清桌上酒杯里盛着半杯酒。
男人靠着沙发坐在地上,衬衫和长裤没有一丝褶皱,手上戴着块和他的身家不相匹配的手表。
分针转了几圈,时针动了一下,墙壁上钟声响起,提醒他到了约好的会议时间。
房间瞬时大亮,男人一扫刚才的颓废,大步走进书房,又戴上了不会累的干练面具。
走廊灯光照着他的挺拔身姿,在人转身关门前捕捉到硬朗英俊的半张脸。
会议持续三小时,结束已是黑夜。
合上电脑没有困意,一个人的冰冷黑夜过得太久,以至于他一闭眼就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无端的思念最难捱,像是把人的心生生挖出来架在火上烤。
有电话打进来。
“大哥,她回国了。”
那边的人声音很小,像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和他说。
应仰抬头看表,声音瞬间冷下来,“她这个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