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尽职当隐形人,应仰就坐在她身边,眼看他离她越来越近,卫惟主动叫他,“我想喝水。”
应仰拿了瓶水拧开瓶盖给她,卫惟接过来喝了一口,放下了两个车座之间的置物台,接着把水瓶放在了置物台上,一叶障目隔住了一点一点往这边靠的应仰。
车厢里安安静静,司机都不自觉从后视镜里看了好几眼。
卫惟的电话又响了,还是应灿。
“姐姐我可以直接开门吗?家里有人吗?”
“嗯,密码没换,你自己开门吧。黎曼在暂住,她应该在家。”
她和人说话的声音好温柔,应仰坐立难安好嫉妒。
实在无法忍受她这样和别人说话,应仰不死心悄悄把水瓶挪开一点问她,“你朋友?”男的女的?
卫惟挂了电话看他一眼,又看看那个被挪开的水瓶,皮笑肉不笑地阴森森告诉他,“你妹妹。”
“她叫什么?flora?”
“”
卫惟一直在笑,应仰垂了垂眼,“应灿。她叫应灿。”
卫惟问他,“我是不是挺可怜?还是她挺可怜?我和她做了三年朋友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新一轮死亡号角已经吹响,应仰迎着号角知难而上,“我只是想让她陪陪你”
卫惟电话又响了,她抬手让他闭嘴。应仰老老实实再次闭嘴,听她和人打电话。
还是应灿,“姐姐我拿到书了,我用完就还给你。”
“嗯,拿到就好。不急,你慢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