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仰无辜地转开了眼看了看门口地毯。
卫惟扯扯他的衬衫,“席上有烈酒能放倒你?”她松开手嗅了嗅刚才碰过他衬衫的指尖,“你的衣服喝了不少吧。”
她嗤笑, “一身酒味装得挺像。”
“装不像怎么把你骗回来。”
应仰把她带进门里关上门, 两个人直接压在了房门上。这一块温度急剧升高,一字肩很方便,男人衬衫也不再整齐。
夏季稍不留神就是一身黏腻的汗, 应仰毫不讲究,已经埋在她脖颈处。
“去洗澡,”卫惟推他,“你讲究点。”
“和你讲究什么, ”应仰握住她的手动作不停,“等会儿。”
卫惟整个人被他展开身子贴在门上,她没再动,随意他动作,等着他自己放手。
他埋头,她扬脖颈,他轻握,她后缩。
应仰自己摸索了一阵喘着粗气问她,“能撕吗?”
卫惟摸摸他的头发,“不能。”
“我赔你新的。”
她不容商量,“不能。”
应仰又把头埋她怀里,“这个怎么解?”他退一步,“你自己来?”
“你去不去洗澡?”卫惟不慌不忙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