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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有鸟站在了窗户前。
它底头啄了啄窗台,透过窗帘缝隙看见窗户里的两个人。男人抱着女人,女人半张脸埋在他怀里。
床头的酒店座机突然响了,电话在卫惟那一边,应仰下意识捂住她耳朵,卫惟还是被吵醒。
翻身从应仰怀里起来接了电话,不过几秒又挂掉。卫惟没再回他怀里,直接倚着床头半睡半醒。
窗台上的鸟又往里看了一眼,吓得赶紧转头飞走。
卫惟闭着眼抬手揉头发,发现自己身上不太对劲,睁开眼,先看见的是被扔在地上的浴袍。
她靠在床头,被子遮着一半,黑色长发散着,从两肩垂下来半掩着胸。脖颈修长,肩膀漂亮
应仰就懒洋洋躺着看她,肆无忌惮欣赏这副美人图。
卫惟反应过来拽了被子把自己盖上,不由分说又抬腿使劲踹了应仰一脚。她一脚踹他大腿上,应仰还是躺着没动。
卫惟不解气又踹了他一脚,应仰没躲受了,又去抱她,“再睡会儿。”
他也没穿浴袍,甚至还比她少一件。
“你半夜嫌热把被子掀了,”应仰搂着她的腰,“我怕你着凉,只能给你脱了衣服盖被子。”
卫惟看看自己身上几处红痕,心道:我听你瞎扯。
应仰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拍,“给你摸,我让你讨回来。”
“”我懒得和你计较。
卫惟挣开他的手拍拍他后背,“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