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不高不矮,坐着不够站着太高,卫惟叹一口气直起身子跪在沙发上给他打领带。
应仰随着她的天鹅颈往下看,看到什么突然就笑了,他扶住她的腰轻声说:“你这样一跪我就不想走。”
他又恶趣味地往下按了按她的腰,“惟惟好好照顾大姨妈。”
卫惟被他按的往他身上趴,毫不留情狠狠抓着刚打好的领带往下拽了拽。
应仰按在她腰上的手没放开,自己抬另一只手松松领带。突然间又用力扶直了卫惟的腰,他低头吻下来,“我是你亲夫,谋杀亲夫不可取。”
分针又转了一个格,应仰食髓知味不松手,卫惟知道门口一直有人在等他,不愿和他扯这些没用的,推他催道:“你快走吧。”
“惟惟”
应仰还要在交代什么,卫惟一个劲儿的敷衍他,“知道了,你快走吧。”
应仰失笑,“你知道什么?”
门口的人已经提醒地敲了几下,卫惟不想他耽误正事,“我都知道。”
“哦,”应仰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看了看她前身,“你知道还不系好。”
卫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浴袍衣带松开,半遮半掩春光乍泄。
卫惟拢住自己衣服瘫回沙发上,睨他一眼赏了一个“滚”字。
应仰笑得眉目舒张,穿好衣服出门,告诉她困就再睡一会儿。
临走前看卫惟的样子是不想和他拥抱告别,应仰不在意,轻轻给她关了门。像极了出差前不打扰妻子休息的好丈夫。
——
飞机在两小时后于异国降落,飞行期间应仰没有休息一直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