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仰放下筷子应她,“后天结婚,这是提醒函,请帖在书房里,一会儿拿给你看。”
“新娘是谁?我认识吗?他们订婚了吗?你知道吗?”
卫惟的问题不断,应仰拿开她手里的东西,催促她先吃饭。
卫惟非要听他满足好奇心,应仰只得和她说:“新娘姓祝,叫什么没记住。你不认识。三年前就订婚了。”
应仰又想了想,“联姻,井殷上心了。”
卫惟没问他当时在井殷身边的人怎么样了。毕竟她也很清楚,半路分开的人有很多,不是所有人都能再相遇。
或者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偿所愿。
——
精致喜帖放在桌子上,卫惟在给应仰的衬衫安袖扣,银质袖扣和他的衬衫相得益彰,全套衣服装饰都是卫惟给他挑选准备的。
“真不和我去?”应仰问她。
“不去了,以后也能见。”卫惟又像个贤惠的妻子给他整领口,“穿高跟鞋还是不太方便,总不能在人家的婚宴上麻烦别人。”
“要出门给司机打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应仰揉揉她的头发。
“好。”
应仰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卫惟窝在沙发里冲他俏皮挥手。她穿灰色家居服,绑着低马尾,干净的脸上不施脂粉,应仰有一阵神情恍惚。
他突然不想去井殷的婚宴,他只想考虑自己的婚礼。
应仰走了,卫惟在书房里看书,时针大约转了两个格,她接到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