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无用,抗议无效。应总一向身体力行来帮她证明成语是什么意思。
“应仰,”卫惟气息不稳叫他,“你等着,我明天就走。”
应仰在她耳边笑出声来。
“你离不开我。”
“我能让你舒服。”
他又深一点,“我也离不开你,所以你走不了。”
——
应仰魇不知足,折腾到半夜才应了卫惟好好睡觉的要求。
人不安分,天也不安分。凌晨三四点,又电闪雷鸣下起雨来。噼里啪啦雨点很大,又伴着雷声,惹得人睡不安生。
卫惟被吵醒,闭着眼从应仰怀里翻个身出来,在大床一边抱着半边被子裹住自己,没待一会儿又重新翻身滚回应仰怀里。
应仰把她往怀里带带,给她捋好长发,又轻轻捂住她的耳朵。
雷声又大作,闪电透过厚重的窗帘照来一瞬间的闪光。
卫惟困得睁不开眼,又睡不好,把自己往被子里藏,伸手去推应仰。
应仰识趣下床去关卧室露台的第二道门,又调了调窗帘的透光度。上床前在床边磨蹭一会儿,看了看表。
卫惟正等着他回来,等得不耐烦了,闭着眼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来拉他。
细白的胳膊动作不规范地伸着,露出的肩膀上搭着睡裙吊带——还是临睡前应仰极不情愿随便给她套上的。
应仰拉住她的手躺上床,就势再次把她搂进怀里。卫惟整个人蜷在应仰身上,头发散乱枕着应仰胸膛,睡得像只迷糊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