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推门走进来,谁都没说话。应仰抬了抬头,找到自己的声音问他们,“她刚才说什么?”
郑沣和蒋弘都没说话,应仰就看着他们,非要等一个回答。
良久,蒋弘不想再和他对视,坐到他身边坐下说:“不用再听第三遍。就是你知道的那样。”
卫惟没和你分手,还有什么永远别去找她的屁话,都是李郁瞎编的。卫惟什么都不知道。
郑沣也终于忍不住,他问应仰,“李郁和你说你就信,你就不去问问卫惟?李郁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
郑沣很激动,出口的疑问都成了质问。
应仰无话可说,甚至无可辩驳。
他太矛盾了。
那时他一败涂地,连累她骄傲碎地。他永远忘不了那个雨夜,忘不了他的公主为他做了什么。
再加上分校考试让她失望,听人说她要和他分手,他信得痛快。他没办法不信,他这样失败的一个人,他凭什么不信,有什么资格再去留住她。
他怪她不要他,却又总觉得她就该做那样的选择。可现在明白,她没有不要他,她一直都对他毫无保留,从不厌弃。
他的爱是应该,她值得所有;他的恨没缘由,是他错怪她。
郑沣非要问明白,蒋弘拉他让他闭嘴。
郑沣甩开蒋弘,他已经和周莫在一起,偶然也知道一些事。郑沣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应仰的心已经被扎得千疮百孔。
郑沣说,卫惟体弱多病不见好转,几乎在交际圈销声匿迹。
郑沣给他要来了联系方式,被周莫隐晦嘱咐:不要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