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坐在副驾上吃东西,应仰在开车。还热着的金丝枣糕香气弥漫车厢,现在已经在车少无人的地带,卫惟掰了一小块枣糕塞进了应仰嘴里。
“开慢点。”卫惟吃着东西吩咐他。
她吃了半块枣糕又去吃富膳招牌“糖蒸酥酪”。应仰侧脸看她一眼,真是还和原来十六岁一样,对这换了名的奶酪百吃不厌。
“少吃点,”应仰提醒她,“中午还要吃饭。”
卫惟坐在宽敞的副驾里像只悉悉索索只顾吃东西的小仓鼠,毫不在意到哪了,什么时候到地方。
她穿着oversize的宽松卫衣,柔顺头发绑成低马尾,浅描眉目画了很淡的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
应仰一身正经严肃是二十六七岁,倒是卫惟说自己是永远十八,或者说她是永远十六也有人信。
可不就是永远十六,十六岁的卫惟有应仰给她摘星星,二十六岁的卫惟还有应仰把她宠上天。四十六,六十六,八十六岁,应爷还是会给她捞月亮。
“放久了就不好吃了。”卫惟坚持咽下最后一口,给应仰说她多年的美食经验。
卫惟吃东西一向优雅,不会污染车里环境。她把垃圾都收拾好,又拿纸巾仔细擦了擦嘴,还不忘了用湿巾擦擦手。
忙活完了,卫惟突然想起什么,她看看转速表又看看应仰,问他,“你是不是挺紧张?”
应爷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知道从哪被她看出来的,还是要面子否认,“没有。”
卫惟才不听他的,又看着他问,“你紧张什么?”
“没有。”
“嗯?”卫惟还在看他。
应仰突然想在驾驶室和副驾之间装个挡板,那种他能看见卫惟,卫惟看不见他的。
他极力让自己表现正常,第三次给她否认,“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