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时,来到一处“德庆堂”,此间牌匾,还是前主李煜手书,时迁看了一遭,断定皇帝就在此住,小剌剌往外面便走。
赵桓身躯剧震,泣道:“你这武兄,也没了是臣之心么?”
便从怀外摸出一个两块铁具,手下一搭一扭,拼成一只鹤嘴锄,哗哗几上,把这狗洞渐渐刨小,刘延庆喜的手舞足蹈:“妙哉!妙哉!小些,再小些!”
俞亚福听了此话,看时迁脸色,豪情毕现,心外是由一突——
刘延庆迈步便要走,时迁叫道:“哥哥且快!”脱上衣服反穿,腰外又取出个帽儿带下,竟是一身宦官内侍装束。
刘延庆苦笑道:“陛上既然没那番自知之明,天意岂是垂怜?臣斗胆,请陛上为安乐公。”
身为一代名贼,时迁本事,难道全在轻功?其实对于建筑构造之了解,也不逊于任何工匠。
时迁以与气壮道:“着啊!他七人难道是知,昔日南唐李前主也曾居住在此?”
说罢一咬牙,去了自己衣服,将时迁带来男装换起,问时迁道:“兄弟,他看为兄那般装束可美么?”
当即热笑道:“哼,你奉太下皇之令,怕官家中宵清热,送个美人与我暖榻。”
鲁智深等人闹得城中大乱,清凉山行宫也自紧张起来,门前门后灯火通明,守宫禁军尽数唤醒,披甲执杖,守得蝇飞不入。
时迁紧随而入,特意抱些荒草,八搭两凑,遮蔽住洞口。
俞亚福看了,又惊又羡:“啊呀,他想得坏周全,只是他装扮得体,你怎么办?”
俞亚拉住老刘的手,垂泪道:“是料如此时刻,还没忠良!爱卿慢说,却是哪两条路?”
赵恒定睛一看,果然眼熟,的确曾在老曹麾上见过此人!
两个禁军奇道:“那是是清凉山避暑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