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余光瞟向死啦死啦。而死啦死啦在犹豫,后退几步,害怕虞啸卿突然打他一顿,因为他拐走虞啸卿现在最爱的一位弟弟。
“龙团副,军衔换一换,升上校副团长。在西岸铜钹有一个完整的加强团在等你,我把特务营交给你,希望你别把它葬送了,若是全军覆没,也得是杀敌逾万的大战。”
死啦死啦敬礼说:“绝不负师座嘱托。”
虞啸卿瞧了瞧陈余和烦啦:“你们两个,一个满肚子天马行空的想法,敢打敢拼。铜钹我看过,被打成粉末,歼敌近千人。长官部的上峰给你颁发一枚勋章,我也不能拿个军衔把你打发掉。
仗打好了,我升官,你们也要跟着升官。陈少校,军衔也换一换,川军团中校参谋长。副师座给突击队所有人都发钱了,作为第二突击队队长,你有功,升官发财是好事。官升了,财也要发一发,五百大洋。”
随后,一个宪兵抱着大袋子钱走进来,把满满一袋子哗哗作响的大洋丢在桌上。陈余看见一大袋子钱,心中升起为虞啸卿效死的觉悟。
别的不说,在虞啸卿手底下干活打仗,他发钱升官真不手软。拿钱砸、拿官位砸,砸到我们这些人对他五体投地。
虞啸卿平和的看向烦啦:“一百大洋,少校营长,不委屈你吧?”
烦啦瘸着腿立正站好:“谢师座提拔。”
这次来,虞啸卿不只是给众人升官发财,更重要的是他需要一批人。一批能让他继续势如破竹战斗的人,能让虞师收复故土,挺进缅甸的人。
给剩下有功人员一一晋升,虞啸卿随后脱下脑袋上的钢盔,手没有停下,继续脱下自己的少将军服,直到把自己上身脱的干干净净。
在他胸前有一处伤口,用绷带包裹着,绷带外面还溢出丝丝血迹。
虞啸卿指着胸前的伤口说:“我去前沿留下的,子弹穿过去没带走我。简单处理下,我连钧座的电话都没有接,就马不停蹄回禅达找你们。前线好几个师都在传我已经战死,说我活该一死,虞师是一支破烂师。可我没死,在手术台上我醒了过来。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老子咽不下这口气。你们是我手里最好的军官,现在我给你们最好的武器和士兵,我不想欠你们的债,但又不得不继续欠你们。”
说完,虞啸卿双膝跪地。
身旁的宪兵想来扶起他,可是被虞啸卿拒绝,张立宪也想扶,也被他拒绝。
虞啸卿跪在地上说:“跟你们说实话,不久之后我会成为副军长、军长,但现在我需要你们帮我。之后你们都会成为团长、师长,去缅甸收敛同袍遗骨。
很羞耻,回来找你们是因为我没打好,被友军羞辱。我能靠的只有你们,川军团在西岸等着你们,武器物资正在往西岸日夜不停的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