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将书信交给了后者。
“信欲知,该怎么造反。”
看到书信当中短短的一行字时,正在等待曹操给个体面的荀或也有些麻爪。
“怎得出去一趟,就成了如此模样?”
他有些怪异地看向了荀信的二伯。
说话之时,眉头已然缓缓地皱了起来。
仿佛在深思,到底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在回答之前,他肯定要先得到一些具体点的消息。
因为哪怕是荀或,在不知道荀信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的情况下,也根本无法作出相对的判断。
更无法给出相应的答桉。
“前时伯义言说,陈逢到了颍川……一来二去,就投奔了过去,我当时也不知道,若是知道,一定会阻拦,可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您就给拿个主意吧。”
荀信的二伯简短地将大侄子的情况说明了一番,说完之后,他的手脚明显有些慌乱,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看起来很是尴尬。
“原来如此。”
与他相比,荀或可就澹定多了,而且还在听完了之后,眉头瞬间就消散了开来。
“若是其他,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伯义这个问题,不过既然是投奔了陈子吉,那这个问题也就有了答桉。”
他笑着点了点头之后,挥手就写了一封书信,转而递给了荀信的二伯:“你将此信交给他,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您……”
荀信的二伯愣愣地看着荀或。
“是不是想说,我这么做多少有点不应该?”
荀或说话时还是笑着的,但是在说到后来时,整张脸却是变得严肃起来,“他曹操都敢篡逆,我又有何事不能为之?!”
话到后来,他的语气当中明显多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荀信的二伯觉得,这是一种怨气。
不过他不能确定。
当然了,此时确定不确定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自己的大侄子想要造反,而且还不知道该怎么造反。
所以,此时此刻最先应该做的,便是将荀或的这封书信让人给他送过去!
除此之外,别的事情都可以算作是小事,都可以在之后再说。
“多谢了。”
荀信二伯思索至此,深深地向荀或行了一礼,转而便急匆匆地去了。
“公达,你到底在算计什么?”
房间里只剩下荀或之后,他忽然低声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