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直接把杜飞这个小小的天仙难住了。

“弟子愚昧！”

杜飞拱了拱手，告罪道。

天元道君却摇了摇头，又问：“你可知，为何后天灵宝不如先天灵宝？”

杜飞这次回答的很快：“先天灵宝是天地孕育，后天生灵却是人所孕育，自然是不同的。”

“不！”

天元道君斩钉截铁，否决了杜飞的答案。

“什么？”

杜飞愕然。

他所受到的教导，就是这么描述的，而教导他的人，是天元道君的徒子徒孙。

天元道君悠悠道：“真龙和真龙的后代，是真龙，是先天生灵；巫族和巫族的后代，是巫族，是先天生灵；为何，独独只有人族，在传宗接代的过程中，沦为了后天生灵？”

这个疑惑，是天元道君由来已久的。

巫族近八十亿年的历史，全族都是先天生灵，没有由一个先天种族沦为后天种族。

先天三族的龙族经历的更长，若不是龙族乱搞，加上真龙灭绝，也不会变成四海龙族那样的情况。

人族并没有乱搞，就算人与其他种族乱搞，也生不出人族。

两个先天人族，体内都流着纯净的女娲娘娘精血，怎么结合之后，却能生出女娲血脉稀薄的后天人族呢？

这个问题，就好像是鸡突然不下鸡蛋，跑去下鹌鹑蛋一样。

天元道君的问话，让杜飞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这样的问题，从来没有人思考过，从来没有人问过，也就从来没有人能够回答。

“弟子，弟子不知。”

杜飞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