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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棉子见成彭还在思索,便说了程玉酌弟妹走失之事,“人家惦记着寻人,可不得闲在东宫露脸呢!成爷就别疑这疑那了,多累呀!”

程玉酌将后罩房收拾了一遍,没有打下手的人,里里外外的事情还得她亲自来,包括为这几个太子侍卫做饭。

程玉酌当小宫女那会,灶上送饭不及时,都是自己去灶上弄吃的,有时候,还要替别人一起弄来,倒是练就了一手厨艺,只是做了司珍便荒废了许多。

眼见日头西斜,虽然她宁愿在后面呆着,也不想去前面再见到那位替身,但吃食上的事,也得问清楚才行。

程玉酌去寻了小棉子,见小棉子正好端了盆从东厢房出来。

程玉酌走上前去,“可是醒了?伤势不要紧吧?”

小棉子刚服侍太子爷起了床,他说不要紧,“姑姑不必担心,正要同姑姑说,明日上晌,姑姑往桂生医馆请一回大夫,旁的便不用姑姑多操心了。”

程玉酌明白这是他们互通消息的法子,连忙点了头,又问了起来吃饭的事,“不知那位替身侍卫有什么忌口?小棉子和成侍卫呢?”

小棉子被她问得一愣,要说忌口自然是受伤方面的,这些好说。

可是太子爷的口味却比忌口复杂多了!

这他该怎么跟程姑姑说呢?

小棉子感到为难,不由地侧头向东厢房窗下瞧去。

窗下的人影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小棉子咽了口吐沫,“除了发物不可吃,其他… …没什么忌口。”

程玉酌觉得他这表现有点奇怪,可东宫的事情,她并不想多问,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