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是气饱了。
他不明白,自己在程玉酌眼里,就一点点特别都没有吗?
可她在自己心里,却一日同一日不一样!
明明一月之前,他还不识得她,也以为她不过是寻常的女人而已。
可现在,他知道她不同了,甚至和那个他找了很久的人,也全然不同!
… …
赵凛一下午都神色阴郁,冯效三个当差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冯效三个皆是惆怅,三人趁着赵凛看折子,小声在外反省。
成彭的问题最多,“太子爷对程姑姑只能这般好了,程姑姑到底明白不明白?若是不明白,怎么才能明白?若是明白,这般态度难道是对太子爷无意?!”
冯效提醒他,“程姑姑眼中,太子爷只是替身侍卫,甚至连名字都不晓得呢!”
成彭又问,“就算不知道名字,可太子爷对她多好,这总是错不了的吧?”
冯效摸了摸下巴,小棉子试着道,“奴才倒是觉得,姑姑到底是二十五的人了,约莫真把太子爷当成她弟弟那般对待吧!”
他这样说,三人都静默了一时。
正好静静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小棉子莫名又补了一句。
“也可能当成静静… …”
话一出,就被冯效和成彭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