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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莫要无端猜测,害人害己。”

章择到嘴边的话一顿。

他痴长程获几岁,是亲眼看着程获进了襄王府,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好些年,而他奉命看管程获,手里还常年握着程获两颗解药。

程获逃跑那年,他也被一顿毒打,整个人吊着气半月才活下来。

襄王每每提醒他,但凡程获有一点反心,就扣押程获一日的解药,让程获清醒清醒。

章择从未如此。

可他说不清为何不恨程获,或许,他太清楚程获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程获就像被困入兽笼的野兽,而他不过是看管兽笼的猎狗。

这些日一来程获的变化,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不得不上前。

“那是襄王妃,你不是襄王。”

程获冷笑,“我也从未在襄王妃房中留宿。王爷那般追求完美极致,何不让我也留宿王妃房中,说不定… …”

章择让他快快闭嘴,“你不要命了?!”

程获嗤笑了一声,问他,“我有过命吗?”

章择默然。

“王爷已经来了,过几日更要回襄阳,你不要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