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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一惊,掀开了锦被,“阿娴?”

程玉酌已经昏了过去。

… …

任太医诊过脉,又听了赵凛所言,只觉头疼。

赵凛问他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老臣想想怎么同殿下解释。”

任太医甚是为难。

“姑姑这是种情志病,军营士兵多发此病,盖是因为上过战场,见过那等惨烈。不过平常人中也不无存在,通俗来说,可以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倒也非是被咬的人胆小,而是当时被咬的情况实在让人恐惧,恐惧铭刻于心,造成心中障碍,且多年未能解开,便也就如此了。”

任太医这样说了,怜悯地看了赵凛一眼。

“换句话说,殿下恐怕就是咬了姑姑那条蛇。”

又是一滴蜡油落了下来,很快凝结了。

赵凛愕然,怎么会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任太医(摸汗):老夫能不能用英语解释这病?!

阿采:不能!

晚安,明晚9点见~对了,【营养液】,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