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不知道他怎么有提起了这一茬,她连忙揭过去, “魏姑娘的事,太子爷帮了吗?”
赵凛瞥了一眼,怪她岔开话题,但还是说。
“那厌真生是个人物,魏丹菱给他编了个身份,说是你弟弟,我还真就被骗了… …但朝廷查出来厌真生的身份也没查出来,不过我已经派人劫了,我来之前,刚有了消息,人已经劫到了,据说年纪不大,颇有几分文人气质。我本以为好歹也要而立之年,没想到刚及弱冠的样子。不过此人嘴硬的很,肯定是晓得些东西的。”
程玉酌回想了一下当时与魏丹菱达成一致的时候,魏丹菱的模样。
她问赵凛,“太子爷以为,这厌真生是谁?”
赵凛没回答,却回看了过来,他眼中有点点笑意,“阿娴猜到了?说来听听?”
程玉酌见他这样子,显然也是心里有数了,便也不再含混。
“太子爷姑且听听,莫要生气。此人应该是同魏姑娘关系非凡,数来数去,也只有… …她那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了。”
“哈!”赵凛笑出了声。
“这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魏丹菱心中有人,我亦心中有你,两相便宜!”
这句“我亦心中有你”说的程玉酌有些不好意思。
他越发说话直白了。
“那太子爷救了此人,真是一箭双雕。”
赵凛呵呵笑,说是,但又告诉程玉酌。
“此人名叫穆弦,其父不巧也是因为文字狱而死,他这般写书挑衅朝廷,
有为父申冤之意,似乎也在试探什么。等见到此人,约莫就能知晓些事情了。若能将你父亲的事情一并解决掉,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