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江酒道:“我知道你俩的孽缘起源于你对如花大献殷勤,又是念诗又是做赋的。呵。”
沈先生涨红了脸,粗声道:“我也不知道啊!再说读书人的事,能叫招惹吗!我第一次见他他在屏风后面不说话,只露出来一双手,你也知道他的手有多好看多女人,我以为他是个绝色美人,我才!我才……”
沈先生声音低了下去,有些低落:“我只是想着传播一些我们那个世界的诗词,这样如果有人对此有不同的反应,我好歹可以找到一个可以结伴的同乡……”
他不说了,抬头望向月亮――天快亮了,月亮要消失了。
这个月亮和地球的月亮那么像,可他或许此生再也回不了地球。
他在异世苟了十万年,四处漂泊,无牵无挂,大多时候都在游戏人间,只是偶尔,当他抬头望向月亮,他会思念地球,思念那个他活了二十多年的小城镇。
江酒也不再嘲讽或逼问,与他一起看着月亮渐渐消失。
当第一缕晨光破云而出,江酒低声道:“我不会埋怨记恨你,我来问你,只是希望能和你开诚布公,我不喜欢隐瞒,希望你能理解,老乡。”
沈先生愣了愣,看着江酒从巨石上爬下来,突然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三两步走过去,笑道:“好的!我知道了,老乡!”
江酒就也跟着笑了。
“老乡你去哪儿啊?”
“我去看看故倾,他睡眠不太好。”
“仙尊居然还睡觉的?他们这些大能不是入定就可以了吗?”
“我不知道。”
“哎,透露一下呗老乡,到底是谁指点你的?”
“不说。”
“那你跟我说说,故仙尊对我印象怎么样?我能不能抱到他这条大腿?”
“他说你可以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真到危急关头你可能会卖队友,莫要深交。”
“哇不愧是仙尊,才见一面就这么了解我。”
“我去,你承认的很爽快嘛!对了,你是根据什么猜测我可能是穿越者的?”
“这个么,你猜~”
“滚,不猜!”
江酒和沈先生刚走进门,江酒不想故倾被打扰,让沈先生自己在花厅待着,他爬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