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不科学!为什么只有毛笔这一种笔,人界都没个脑瓜子灵活的发明别的笔吗?老沈呢?他在人界逗留这么久,居然都没搞过小发明?”
“不是。”故倾合上了书,平静地看他抓狂。
“啊?不是个啥?”江酒疑惑。
“不是只有毛笔,也不止沈先生创造过别的类型的笔。”
“呃,那为啥老沈安排人送来的是毛笔?”
“因为毛笔是很早就出现的笔,很多修士用的最习惯。”
“等会儿等会儿。”江酒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有别的更好使更便于携带的笔啊?”
故倾摇了摇头,道:“没必要。”
不等江酒再次发问,他手指微动,桌上一支干净的毛笔突然自己站立起来,跳到了一张干净的纸上,也不见它蘸墨水,笔端深蓝光晕荡开,毛笔迅速自动飞舞,一行行字行云流水,跌宕琼丽。
江酒目光死地看了一会儿,干巴巴地说:“可以,这很修真学。”
大约是江酒这个呆呆的样子可笑,故倾嘴角难得带了丝浅笑。
江酒一看就顾不得再想其他了。
“仙尊,你太要命了。”江酒发自肺腑道。
“什么?”
“你笑起来,太好看了。我一直有些疑惑为啥没见你身边有女修,现在我明白了,她们要么被你好看死了,要么就是自卑死了。”江酒如此直白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夸张。
故倾又抿了抿嘴,将江酒放在手心,轻笑道:“别这么说,三界中容貌惊人者众多,我不过勉强算个中等。人界的女修中有许多人才貌双全,不在我之下。只以皮囊评定她们,有失偏颇。”
江酒试着想象了一下,只想到了他的童年偶像之一花木兰,然后不知怎的,花将军的脸在他脑海中由一片空白变成了故倾的模样……
……哇塞,女装的故倾大佬哎……
江酒使劲甩了甩头。
这也太顶了,受不住受不住!
“那,那为啥你身边没有女修?”
龙傲天的标准不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吗?你个故傲天不达标啊。
“我当年修道之时,槐江嫡系弟子只有我一个,若我出事,槐江或许会被趁机吞食,当时恩师已经仙逝,我自作主张为他老人家收了个徒弟,取名枇修。枇修他流浪困苦多年,起初胆子很小,很担心我会遗弃他,漠视他,当时恰巧有前辈想给我搭红线,有好事者恐吓他说我娶了亲便要生孩子,不会再留他,他有些信了。”
江酒寻思这剧情我熟啊,电视剧里常演,便有些卖弄地接话:“然后他就经常闹事,没有困难也要给那些女修创造困难,搞得你对外要赔罪,对内又头疼,唯一的师弟打不得骂不得,只好再不提娶亲的事,用温情默默温暖他缺爱的心。一晃眼便过了这么多年。”
江酒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很对,同时也给那位枇修山长脑门上贴了张毒唯标签。
“不是。”故倾似乎有些奇怪江酒的想法,道:“溺爱师弟不是师兄该有的行为,一山之长也不该任由槐江弟子闹事,更不该对旁人试图蛊惑槐江弟子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