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弄人。”故倾苦笑一声。
他起身要走,眼前景象忽的一黑,他连忙扶住石壁才站稳,抹去唇边血迹又咽下一口腥甜,闭了闭眼后才平稳的离开。
“故倾?你怎么来了?”
玄晖赤着膀子,满脸不耐烦的开门,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故倾。他刚才听到敲门声却没听到到有妖传报,心里还想着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个时间擅闯妖王宫殿来挑战他,没想到一开门是脸色白的跟鬼一样的故倾故大仙尊。
“怎么。”玄晖一脸肃然:“这个世界要毁灭了?!”
他侧身让开让故倾进来,故倾刚踏进一只脚,扑鼻而来的檀腥味以及目之所及的凌乱直指某些不可言说的糟糕。
故倾握拳掩唇咳了两声,默默收回了那只脚,道:“想请你帮我隐瞒一件事……”
一颗脑袋从玄晖肩膀后露出来,玄晖皱眉挡着不让出来,仙茅就扒着玄晖的肩膀踮着脚看向故倾,说:“故倾,我有事想问你。”
故倾对他点头,示意他稍后,道:“你也在,那还要请你们二位都替我隐瞒了。江酒不日会来问当年的一些事,还请你们不要说。”
玄晖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闻言露出一个“就这”的表情,仙茅终于趁机向前走了两步,他被扒的彻底,不过走两步便有污浊顺着股间流下。
故倾在他出来的那一瞬便转身望天,仙茅不明白他的举动,略歪了头,问:“为什么要瞒着他?”
故倾背对二人,叹道:“前些日我开启了贪欢所在的虚空,不料正中其下怀,阴差阳错,如今魔核正寄生在我心脏里。我需要闭关,无法看顾江酒,他需要安心修炼,深究当年之事对他没有好处。”
玄晖的重点显然不在江酒上,他剑眉紧锁,沉声道:“那个女疯子?她居然和魔核有牵连……呵,我就知道她当年不安好心!要不是莲君心软……唉。”
故倾拢了拢袖子,也叹:“莲君的确是可惜了。”
玄晖沉思不语,仙茅看了看他,戳戳故倾,小声道:“故倾故倾,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怀上蛋?”
故倾收回感叹的心情,思索片刻,道:“人族的药方子不适合魔族的体质。”
仙茅有些委屈的撇撇嘴,柔软的双唇因使用过度而变得艳红微肿,他悄悄传音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拦一下玄晖,我真的好累,我想休息,我想吃饭……”
故倾不解,也传音问:“玄晖竟不给你饭吃?”
仙茅更委屈了,传音道:“我倒不是饿,但是玄晖老是让我吃他的……”
故倾听到一半便果断掐断了传音,对玄晖道:“我没别的事了。你……体谅一下仙茅,不要操之过急。”
玄晖回神,挑了挑眉,道:“仙茅喜欢我操之过急,我有分寸,你别多管。”
故倾长长叹了口气,心想你个禽兽,我哪里想管你们的闲事。他不再多说,道声告辞便消失在原地。
玄晖重新关上门,一把捞过仙茅把自己重新契合进去往里走,一手又握住仙茅的脖子贴近自己蹭了蹭他的脸颊。
仙茅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他越来越熟悉玄晖动作所代表的情绪,玄晖感受着阵阵绞紧,道:“我没事。再觉得可惜莲君也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我只是在想,莲君是个七窍玲珑的家伙,贪欢那时总是凑在他身边,他可有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