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茅想了想玄晖平日的所作所为,深以为然:“要不,你们互相摸一摸亲一亲?”
故倾认真传音回去:“不可。你们不要随意开这种玩笑,污人清白,让人为难。”
江酒低着头听他们传音谈笑,他咬着下唇,慢慢双手环抱住故倾,额头抵到了他的颈窝——我来污你清白好了,先撩者贱,我犯贱,你莫为难。
他只传音给故倾,道:“故倾,等事情都了结了,我想去远游,就我一个人去。离你远一些,说不定我就不喜欢你了。”
他面色沉静,垂眸低首,浑身僵硬一瞬,回抱了江酒。
他能感觉到江酒在难过。
宽大的手掌轻轻拍着江酒的背安抚,江酒突生出许多委屈来,双手抱的更紧了。
故倾暗自叹了口气,一手绕过江酒膝弯将他打抱起来,大步上楼去。
玄晖目送这俩离去,眨眨眼看向怀里的仙茅。
仙茅一惊:“说好的今天休息Σ(っ°Д°%3B)っ”
又忙啄了玄晖嘴角脸颊好几下,玄晖才叹了口气,说:“好吧。”
沈先生第一次见到能驾驭高等魅魔的生灵,可这马屁在嘴边无论如何也拍不出来——他突然很想念枇修。
这客栈破的感人,随时要坏一样,楼梯一步一嘎吱,响进了江酒心里。
转角也有妖,留着哈喇子伸爪要摸故倾,故倾手上留神抱着江酒,一个眼神也懒得奉给旁的,一脚踢过去,那妖皮球一样砸穿了一间房后飞了出去,故倾用后背抵着关上门,鼠掌柜的惨叫声仍然清晰。
“江酒,赶路辛苦,可要先吃点东西?”
江酒把脸埋在他胸口,摇头。
故倾便把他放到床铺上,松了手,江酒还紧紧搂着他脖子。
“不想休息吗?”
江酒不答。
故倾顿了顿,就着这个姿势坐在他身边,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轻抚江酒的脊背。
“对不起。”
江酒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为什么道歉?”
故倾:“你难过是因为我,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我没有办法说出来。”
江酒:“如果是你不喜欢我的这种话,我听一遍就记得了,你不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