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芷榕只觉得心中一股躁动,忍不住便开口问道:“你们这都是打小学的功夫吗?”
清河王只当冯芷榕是孩子般的好奇,便也顺势回答道:“自然,我们这种出身皇家的人才会站、会跑时,除了得读书写字,还得开始练功夫,直到二十岁后得离家立府才算自由。”
冯芷榕听得可是满眼放光:“靖王也是如此吗?”
只见清河王又是一笑,道:“这是自然!而像我出生在齐王府,因为父王的缘故练得较扎实,但其他叔伯们的孩子可都是虚应故事,有些甚至连皇家的考试都没能通过、失去了在外立府的资格,有些甚至连王位、爵位也都不能承袭。”
冯芷榕听了一愣:“咦?还要考试?”
清河王点了点头,解释道:“男子弱冠、女子及笄都得考试,考过了才能在外立府、领取足额年俸,我那堂兄可是厉害得紧,虽则在缪王府那时没能扎实地学习课业,但陛下重登太子之位后便刻苦学习,十四岁便通过考试、这才有本事在十五岁时与陛下请缨从军。”
“你们也是不容易。”
清河王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却不知,那些人都想爬上高位,却没想过背后是如此任重道远。”
冯芷榕知道清河王又要伤感,便也没再说话。
原本想着清河王又要说些什么回忆的感叹,但清河王这回只是沉默了一小会儿,便道:“我们还是继续吧!”
冯芷榕自然也知道有些心里话就算是面对再信任的人也是不能说的,因此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延续着方才的话题道:“这世间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习惯……我曾向靖王提及,是否范老将军的习惯也能让有心人钻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