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家总有吧,我知道的,我们单位的两个领导夫人都订过半年的。”
季白良暗暗咋舌,一家按照最低的29块钱来算,一天一百家就是2900块钱,一年就是一百万啊。
这还只是一个燕窝的业务,听说顾艳艳的酒店更火,结婚的、会议的都排到三个月之后去了。沈榆成这哪里是找了个媳妇啊,这是找了个财神爷啊!
“哎,我和你说件事。”范庭芳凑到了季白良的跟前。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范庭芳随即附在他的耳边嘀咕起来
刚刚下了手术台的沈榆成正准备洗澡换衣服,忽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奇怪,又没有感冒,好好的怎么会打喷嚏?
第二天一大早,季白良便起来回了老家。
天气暖和了,季家的小院里新移栽了月季,一下子就窜了起来,眼看着就能有花苞了。
季白良推门进去的时候,季母正在拿着铲子给月季松土。
“妈。”季白良进去喊了一声,拉过一张椅子来,大刀阔斧的坐下了,二郎腿一搭,黑色的靴子也跟着翘了起来。
“臭小子,你还知道来啊!”季母见宝贝儿子来了,既惊喜又假装生气,“你看你,坐没坐相的!”
“我妹写信来了吗?”
“前一阵子写了。“
“怎么样,没找个当地的嫁了不回来了?”
“她敢!”季母喊了一声,又朝着厨房里的保姆喊道,“大姐,多加两个煎蛋!”
“好的太太。”
“妈,”季白良问道,“咱们家的户口本呢?”
“你要户口本做什么?”
“所里要的,我走的时候,您记得给我,回头用完了,我再给您带回来。”
“以前不是登过一回了么,怎么还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