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赵莹莹会装可怜,那么杨承徽也是有样学样,还学的有五六分像。
这话一出,皇上见她中了毒还如此大度,立马叫人赐座,她“虚弱”地坐在师父身边的椅子上,脸上没有表情,心里早已经笑的不行了。
不过是一些客套话,又岂能饶了她,圣上听了刚刚杨承徽说的话,也觉得这婢女与她无冤无仇,定然不会用这么大的周章去谋害于她,便问她那指示她放蛇的人是谁。
赵莹莹也被蛇咬了,况且虞栀还特意照料,给她多加了一味药材,恐怕些许时日都身子虚弱无法出门,此时她也不能来这营帐之中反咬一口,行事便也都如虞栀心中所愿。
那婢女倒是一腔忠心,像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日,还大声地说着:“就是奴一人做的,前些日子她杨承徽凭着身份地位高,当众掌掴我家小姐,我就是看不得我家小姐受欺负。”
本来虞栀也不想在圣上面前说这件事,主动说倒是显得她心胸狭隘了,她看了那婢女一眼,既然是她主动提的,那她杨承徽今日也必须好好的掰扯清楚。
虞栀胳膊倚靠在那椅子边上,拿起手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好几声,这才缓缓开口道:“你说这话可就是冤枉我了,赵姐姐有你这般恶奴,也是命不好,那日不过是你先打了我的人,我正想替姐姐管教你,没曾想她心地善良,替你挡下了,”
说到这里,她也装模作样的用袖子抹了抹那不存在的眼泪,又继续说着:“今日被你说成这样,倒像是我的不是了。”
那婢女见她这般会装,气的说不出话来,虞栀还没演够呢,还和她师父说着要帮她伸冤。
如此一套周全的戏,任是谁都挑不出毛病,圣上见她们在这里吵闹,也是十分烦躁,立即做了决断,将那婢女送去流放。
正好应了虞栀心中所想的那样,这婢女也是一口咬定这件事是她自己一个人所为,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虽然并未治了那赵莹莹的罪,让她也受一受那蛇毒之苦,也算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