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丈夫,怎么是’鸡零狗碎’的事!”陈南走过去,拿起宽排梳子,帮着梳赵想容那一头天然的卷发,柔声说,“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性子也倔。你和周津塬刚结婚那几年,总吵架,真以为爸妈不知道!就不稀罕管你。听妈一句话,你是家里的宝,但人家周家同样把人家儿子宠到大,你做事总是直眉瞪眼不打量,有时候让别人觉得太累。你是周家长媳,在外可以强硬,在家里性子多少迁就一点,别以为是自家老公就应该各种撒气,世界上哪里那么多应该。”
赵想容坐在镜子面前,把湿润的化妆棉按压到眼眶。
她慢慢地说:“我以前,确实逼津塬做了很多他不喜欢的事。我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
陈南闻言又心疼起来,放下梳子,她揉着女儿的耳朵:“少年夫妻老来伴,偶尔闹闹也挺好,大男人也应该让着你。但你俩都三十多岁,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还是得自己决定。我是你妈,就提个意见,哪天你俩回来,我再说说津塬。”
赵想容笑着说:“其实,我也希望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又说,“爸今晚不回来?我今晚和你一起睡。”
陈南半信半疑,等关灯的时候,又逼问女儿为什么女婿吵架。
赵想容已经在黑暗中哭了,她缩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假装睡着了。
凌晨两点多,周津塬发来短信。
“在哪?”
赵想容依偎在母亲的手臂里,她一个一个字地打下来:“在我父母家。对了,马上就过年,我们暂时不要把离婚的事情公开给双方父母。”
他很快地回复,依旧是两字。
“可以。”
第27章 27
完全像是长智齿, 只不过需要泌尿科来治疗。
即使没有欲望,周津塬还是持续地充血肿胀了将近六个多小时。他的注意力比以往更集中, 但是,从下颌到脖子的每一块皮肤都发热, 喉咙干得像砂纸, 在手术间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沉,仿佛带着低喘。
“小周喝醉了。”麻醉医生开了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