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诊经常接触中老年患者。有一部分患者,无法找到确切的形容词,性子急的,上来按住医生的身体,示意自己就是这个具体部位不舒服。
周津塬刚当医生的时候被一名大爷摸到大腿,他面露不快地甩开,立刻被投诉。后来他习惯一动不动地坐着,对主动接触有厌恶感。
可是,赵想容的吻是个除外。周津塬觉得很……合适。
赵想容施施然笑说:“我的吻技不错吧,是不是觉得,以前错过很多东西?”
周津塬用鼻子轻哼了声,接着她的话说:“要是你还愿意亲别的地方,我才会觉得自己错过很多东西。”
赵想容其实一直好奇,医院哪个科室,说黄段子最没有下限。她曾经和狐朋狗友辩论过,大家一致都猜妇产科。
她用求知的目光看着周津塬,他们以前关系紧张,没什么机会闲聊这些。
周津塬却否认:“妇产科程度不够。和泌尿科做手术时,有些段子,连我都听不懂。”
赵想容抬起眉毛,她指出:“也可能只是因为你假装听不懂呢?”
“这又有什么值得我假装的?”
赵想容的目光飘忽不定,啧了声。
他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没结婚前,赵想容就是资深杠精美少女,结婚后升级为杠精少妇。但周津塬也不得不承认,她身上最少女感的东西来自于此,有点糟糕也有点可爱。
经过静养,周津塬自觉他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明天又准备回医院。
赵想容闻言略微蹙眉:“你不多休息两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