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倒是大方地说:“你继续讲啊,我在巴黎住着,好久都没听到这种生存直觉很强的猪猪女孩论调。”
萧晴极其轻微地反抗了一下:“谁是猪猪女孩啊……对了,周津塬最近在干啥?”
“你说你,都走了那么多天啦,他反应再慢,也应该知道你躲到巴黎?之前,他打过一次电话问过你。但我昨天登陆他们医院的a,发现周津塬到今天下午还在出他的门诊。而且到下周前,都能挂上他的号。他怎么想的?”
原本以为提到周津塬的名字和近况,赵想容会愀然色变或强作镇定。没想到,赵想容轻快地顺着她说:“对啊,他究竟怎么个情况?我实在是搞不懂。”
沉默了会,萧晴勉强说:“好吧,你在巴黎认识什么新人?”
赵想容施施然说:“对我的生活这么好奇,就飞来巴黎看我呗?我给你出机票钱。”
有个微妙的逻辑,萧晴非常乐意蹭赵想容的旧包旧衣服等各种福利,绝对不肯直收赵想容的钱,好像低人一等似的。她立刻解释这半年要缅怀老孟,要养好身体,要照顾孩子,总之不打算出国——但是,萧晴再次强调新男友盛情约她去马尔代夫度假云云……赵想容没拦着她发挥。
她说:“待会儿把你那个新男友的微信名片推给我。”
萧晴说:“咋了,你也准备信教?”
赵想容笑意盈盈地说:“一想到你为了我,整天有病没病都去刷什么医院的a,我心里就难过。所以,我准备跟你新男友聊聊天,就算不信教,也可以从他身上学习他们老男人的心思。”
萧晴被这个钓鱼执法弄得色变。她心想,不管是周津塬还是赵想容,他俩至少有一个人长得有多美性格就多有毒,正常人最好就别惹这两尊大佛。但也不便多说,打定主意和新男友稳定前,坚决不会让新男友认识赵想容。
沉寂了会,萧晴让保姆把女儿抱出来,逗了几句,扯开话题。
赵想容关闭视频后哼了声。
比起前夫,她更困惑的是,萧晴的每一句话都是雷点,自己怎么还没和表妹彻底断绝联系。
记忆里上一次这么高频率的视频,还是和涂霆恋爱。每隔两、三天,萧晴都能挑着她不忙的时候,和她视频,絮絮叨叨地说一些丧夫后的信教生活,顺便让赵想容买了四个最新香奈儿的包和不少奢侈品童装。
赵想容不禁怀疑自己也被萧晴u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