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脑子飞速旋转,这可比atrol胡扯自己不是gay尴尬多了,怎么能对老大说不信任何人,她应该立一个时下最流行的都市女性坚忍人设,说只信工作只信自己。
更谄媚点,就说只信司姐。
视频页面突然间变黑,一个陌生来电强行中断了微信视频。
赵想容暴躁掐断,重新拨回视频。
司姐已经继续面不改色做仪器,但换了全新话题:“你再和他们开会,看能不能用手机把他们法版最近的选题照下来。你现在在哪儿?巴黎挺晚了吧。”
赵想容心想,司姐简直是比atrol更冷酷阴险的老江湖。她嘴上轻浮地说:“准备飞意大利,我打算去试试一夜情。”
司姐叹口气:“豆豆,你不是什么小姑娘了——记得给你的子宫颈戴个套。对了,待会查工作邮件。你上周的不行。”
剩下的时间,赵想容和那群新认识的纨绔朋友做自我介绍,嘻嘻哈哈的进行自拍和打闹。
刚刚那个国内的陌生号码执着地来了好几通电话。
旁边的人也看到了,问是谁。
赵想容已经有点隐约猜出是谁,但她没有接,也没有不接。就是任手机继续震,说:“不熟。”
巴黎飞米兰只需要一个多小时,但落地时也已经深夜。
一行人没有进米兰城,住到附近米兰附近的马焦雷湖ke aggiore的风景度假别墅。
突发的旅行,她没带任何行李,但同行女人们的护肤品一应俱全,赵想容卸完妆倒头就睡。清晨醒来,发现窗外就是一整片静谧而光亮闪闪的淡水湖。她玩了会微信,atrol昨晚问安全到家了吗,她回了个ok。
两人都默契地忽视昨晚的晚餐话题。
赵想容穿着白浴袍下楼。早餐是河粉,她听阮妹说他们中午准备到米兰市内吃饭,随后血拼。她也漫不经心地点头,反正自己是来散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