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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迫切地想要知道是谁想要害他,但科尔宾还是先让大汉粗声命令老板把镇上的医师叫来,又让老板的老婆准备好大木桶和热水。

淋了大半天的雨会感冒的。伊莎贝拉感觉科尔宾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到眼神,她赶紧捂紧了湿淋淋的衣服,他随手递来了一条擦拭雨水的粗布。

不一会儿,热水好了,两个汉子把装满热水木桶提到一间空的屋子里,换上一身干爽衣服的科尔宾把里面放上布条免得细皮嫩肉的萝莉被木渣刺到,找来伊莎贝拉,他走上去说道:“热水好了,到里面去。”

伊莎贝拉瞧了一眼屋子里面热气腾腾的热水惶恐摇摇头:“不去。”

“你会感冒的。”科尔宾好心劝说道。

“会死的。”萝莉说出了她的担忧,中世纪的愚昧体现得淋漓尽致。

科尔宾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萝莉啰嗦,他威胁道:“感冒了,会有医师把粪便涂到你脸上来试图治疗你的疾病。进去,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就算死也是漂漂亮亮的死去。如果不进去,你想死时,脸上会带着粪便臭烘烘地死去么?”

脸蛋覆盖着粪便上天堂的遐想把伊莎贝拉吓到了。她清楚科尔宾没有骗她,在康斯坦茨见过几次医师治疗手段的,他们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经过艰难的抉择,萝莉大叫了一声你欺负我就开始解衣服,科尔宾转身关上房门听到萝莉跳入木桶的声音才放心地走开。是时候听听那些跟着他一起来到旅馆的惊弓之鸟是怎么说的了。

把人集中在一起,再分别塞进在七个不同的房间,七个粗壮的日耳曼男子像是新婚的新娘既期待又害怕地等待着科尔宾走进他们的房间。

等其他四个人带着提留斯返回村庄,那七个一脸凶悍的人都把他们知道的交代清楚了。他们是一个阿维农翁附近修道院的修士,直接听命于教皇枢机团的一名主教。此次任务是把科尔宾带回阿维农翁去装神弄鬼显现人造神迹。

一个脑袋两个大的科尔宾花了不少时间去弄明白阿维农翁和康斯坦茨的关系,势弱的阿维农翁教廷是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之所以找上他而不是其他人士,阿维农翁教廷无非就是看中他那比较特殊的出生经历和作为婴儿洗礼上的奇怪举动来增加信服力。

七人言论间的语无伦次不由科尔宾不信,想到这一次祸事竟是好几年前洗礼上就着那盆清水清洗jj而闹出来的,他追悔莫及。

歹徒中其他四个出去找提留斯的人回来了,带着还只剩下一口气的骑士。他被人捅了几刀,躺在雨水失血过多。那个候命多时的医师初步诊断了一下就迅速地给出了治疗手段,他直接提议放血治疗。科尔宾也很干脆地让人直接一脚把这祸害踹出了旅馆。

医师跌坐在水滩里气的破口大骂科尔宾祖宗十八代,那11个在他面前羔羊一般顺服的壮汉在医师面前立时化作龇牙咧嘴的大灰狼把自知不可力敌的医师吓跑了。

替提留斯包扎伤口,做完力所能及的事情,科尔宾陪伴在这名家族骑士的身边直到第二天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