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啦。”贞德抓起鹅毛笔,去汲取墨水,“等我弄完这些题目先。”
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直撞到头破墙,不死不休……
科尔宾实在看不下去了,平常三年级小学生三分钟就能搞掂的数学题竟然把法兰西圣女、法兰西王、外加战场上的女武神难住了大概半个小时。
“那我去准备一下工具好了。”
“去吧去吧去吧……”
离开帐篷。
科尔宾让拉希尔摘下了头盔,果然,杂草丛生,整个军营几乎都是一大堆从神农架出来的野人。
科尔宾吩咐道:“去找医生来,越多越好。”
中世纪的医生,科尔宾永远忘不了那些试图给他治疗食欲不振却要给他塞狗粪、放血、舔舐他尿液的神经病们,最近很久没问候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四处祸害人,当然这也只是科尔宾的无聊遐想,到了现在他也清楚中世纪的医生们主治的并不是治病,他们治的是长毛。
很多时候,病人生病了第一个想到的是去教堂,直到救无可救了才去找医生们,医生们平时也是要吃饭的,救治一次病人又不是天天有的事,所以剪头发就成了他们的专职,偶尔才会用上放血刀、端狗粪、人屎的工具。
只是波旁、奥弗涅战乱,哪里有平时四处游走的医生,所以科尔宾只好去找夏尔让他从仅有的几个未受战火干扰的大镇子弄来医生。
弄完这些都差不都下午,科尔宾从军中找来一面镜子,又弄来一块干净地白布心想着都几个小时过去了,贞德也快弄完了吧,就带着这样的心理返回法军的国王营帐。
萝莉趴在桌子上,入眸的第一印象就是她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已经魂飞魄散了,科尔宾幸好多看了几眼,这才没大叫出“刺客”啦之类的喊叫。
贞德后背没刀柄之类的东西,而且她还有呼吸,并且还在听到科尔宾的脚步传来之后抬起了那张脸色极其苍白的面孔。
科尔宾无语地扶住了额头,算了,以后不再折腾这只萝莉了,她是国王嘛,只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把王权当做无差别aoe大魔法四处乱a人就好了,数学什么的还是滚到一边去吧,要是把她弄到暴君化就不好了。
科尔宾问道:“国王陛下。你要理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