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楼雅间,瑞王,太子,相府公子齐聚一堂,好大的阵仗。
薛浪克己守礼地站在门口,恭敬地见礼:“公子。”
他不应该认识这些人,他可不舍得这么美的日子用来叙旧。
瑞王握着一截玉笛,坠着金色的流苏,一看便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小公子,完全可以用富得流油来形容这人。
太子内敛,忠厚老实,或许这只是他的表象。
相府公子相较于二人就显得真实许多,甚至回了个礼,温润如玉。
薛浪一落座,瑞王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三哥,你戴着面具做什么?”
“公子找我何事?”薛浪冷淡地忽视他的称呼,表现出些许不耐,“在下有要紧事未办,烦请公子长话短说。”
瑞王被噎得哑口无言,还是太子无奈开口:“三弟,别任性了。”
薛浪微微摇头:“在下并不认识几位,是否认错人了?”
这话一出,瑞王不着痕迹地皱了眉头,可那个跟踪的家伙说的是寸步不离,他刚刚也是看着人进来的,没理由认错了。
面具,对,把面具摘了,看他还怎么抵赖,禁足期间偷跑出府,乃是大不敬,捅到父皇那儿去,再参他一本。
“可否摘下面具,”瑞王舔舔嘴唇,压制着喜悦的心情,道,“我们才知道是否错认了公子。”
薛浪还是摇头:“在下貌丑,恐会吓到几位。”
瑞王连连表示绝对不会,他们不以样貌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