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先生别说得这么轻飘飘的,以为本王想不到吗?这次的赌注,还是命。”
两人的视线同样冰冷,彼此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过去几年疲于奔命的那个少年。
半晌,薛浪展颜:“不就是命吗,本王赌了!”
阴阳先生又一次大笑出声:“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你!”
薛浪笑眯眯地看着他,沉默一会儿忽地整了整神色,严肃道:“这太突然了,你怎么现在才同本王商量?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可想好计策了?”
“计策?哪需要什么计策。”阴阳先生似乎放下了点重担,随手拈起桌上的糕点吞吃下肚,又灌了半壶茶水,方才接着说,“楚王那个人胸无大志,愚蠢至极,只要悄无声息地杀了他,大楚隔日便会易主。”
“那,谁去刺杀楚王呢?”
“自然是我,你只要负责伪造诏书就行了。”
“诏书?本王可不会,要不本王去刺杀,你来写诏书?”
阴阳先生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搪塞道:“让我想想。”
“悉听尊便。”
很快,他走了出去,薛浪倚在窗前,饶有兴味地透过一点缝隙,窥得人烟寥寥地巷陌街道,发现其实天下的街头都一个样子,但他还是怀念故土。
“这个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