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兀儿人已经切断了西边的商路,他们与蒙古人世代联姻,对蒙古人一直都很忠诚。”耶律文海又道,“商路对我朝极为重要。畏兀儿此举让我朝损失极大,西域来的商人们也怨声载道,自冬十月以来,虽有天寒地冻之故,但商队数量相比往年呈骤减之势,畏兀人沿途设关哨,也让消息传递大受影响。畏兀儿人素来重商,此举其实也是自损之举。也有些贵人私下与我朝商队交易。”
“哼,畏兀儿人软弱,孤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赵诚道,“他们贪念美酒歌舞,谁地力量大就依附谁。待我军再击败一次蒙古军,他们就会不战自溃,主动来谢罪,所以我们必须忍耐一时。但四方馆要加强对西域的监视。”
“呵呵。畏兀儿人这是自找死路。”铁穆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不屑地说道,“明年春天时。末将愿为国主取下畏兀儿之王的头颅。”
“铁将军之勇,孤素来相信。”赵诚点头赞许道,又问其他人道,“诸卿有何见解?”
中书令王敬诚道:“回国主,依臣拙见,既然乌古孙仲端奉金主之命来我朝约好,看情形金主对此事极为热衷。所以秦、金两朝达成盟约,东西相望扶持,我朝将据主动上游之利。我朝虽有利用之心,然金主却是有求于我朝,紧要之处是我朝能从中得到什么益处。”
耶律楚材也道:“秦、金约好,金主可集全国之力以抗河北,牵制豪强,这对我朝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又者,秦、金约好,则宋人忧虑,宋人不敢乘北方大乱,从中取栗,我朝应力保其不敢在后方骚扰为要。”
“陇右秦、凤局势仍不稳,我朝应立即移大军驻防,不贪宋之领土,只为示威耳!”宋平指着沙盘道,“倘若不给宋人边将压力,宋人以为我朝全力对付蒙古无暇顾及彼方,以为有机可乘攻我!”
“在秦、凤驻一支人数稍少地军队,既可与陕西军呼应,又可对当地部族震慑,使其不敢作乱。”何进也建议道,“当前最重要的是要分清主次,以蒙古人为首,河北汉军为次,宋人却也要提防,至于金人则不足为虑。”
“那严实自称是我朝封的都元帅,那国主不如顺水推舟封他个都元帅,又如何?”陈不弃道,“让豪强们相互猜忌,于我朝有利无害!”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纷纷建言献策,热议着军国大事。
新设安北都护府,两万军力,重修狼山兀剌海城,称“安北军”,防御蒙古之敌,经略阴山一带,以何进为大都督。
新设安西都护府,一万五千军力,驻玉门关,称“安西军”,防御西域及蒙古之敌,以萧不离为大都督。
新设朔方都护府,一万五千军力,驻黑水城,称“朔方军”,防御西域及蒙古之敌,以铁穆为大都督;
新设陇右都护府,八千军力,驻秦州,镇守渭水以北诸地,称“陇右军”,安抚蕃人,防止宋国北侵,以卫慕为总管。
新设西凉都护府,七千军力,驻凉州,称“西凉军”,威慑河湟,与秦州陇右军南北呼应,必要时担当安西与朔方军的后援,以秦九为总管。
设骁骑军一部,兵额补足至一团共1000人,以叶三郎为统制,暂归安北军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