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容易让美女误以为他没有男子气概,不能给对方安全感。
做男人,没有不能。
王安顿了顿,斜眼看着胖子员外:
“再说,你都到了趁夜出门找大夫的地步,还吹什么雨露均沾,肯定是不知节制,那方面出问题了吧?”
“你你你,你怎么……你胡说八道什么!”
王安这话明显戳到了薛员外的痛处,当即骇然失色,差点承认了事实。
“呵呵,你不用装腔作势,以你的身份,这个时间本该派人来将吴大夫接到家里治病,可你偏偏自己摸黑上门,还只带两个家丁,这是为什么?”
王安洞察一切的目光,让薛员外越发感到心虚,闭口不言。
便听王安继续道:“答案简单,你不想让家人知道你得病了,这会让你很没面子。”
“一般这种情况,除了花柳一类难以启齿的病症,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是不可告人的。”
说到这,王安对胖子员外竖起大拇指,讥讽道:“薛员外好本事,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
“三十多个女人还满足不了你的胃口,想必平日里青楼也没少去吧,真是我辈楷模,啧啧……”
王安这话,不仅薛员外和两名家丁呆若木鸡。
就连两名青年大夫也是目瞪口呆,只觉得不可思议。
诚如王安所言,薛员外所染的病就是不知节制才惹来这样的祸根。
这也是他要包场的原因。
就是不想被其他来看病的人知道。
可是他们是凭着诊断才确定的病症。
王安倒好,仅凭一点分析,就把薛员外的情况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听到这个薛员外竟是这样不知检点的人,彩月只觉得一阵嫌恶,忍不住轻啐一口。
“相逢即是缘,在下这里要提醒薛员外一句,小心家里变成青青草原。”
王安这话迎来了一名家丁的反击:“放屁!我们薛府,全是园林设计,哪有什么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