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闻言,正色道:“有小人在,除非我死,也决不让郑玄有分毫的损伤。”
吕布笑道:“别说死不死的,你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在本侯眼中,你跟郑玄一样,都是不能失去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知道吗?”
程羽深为感动,却是不能再言语。
而在马车内,同样也有一人不能言语,想的全是吕布刚才所言。
郑玄见了,发现自己这个义女怎么最近老是容易发呆,这可不像是她,莫不是因为旅途劳顿使她的身子不适,便关切地问道:“汝臣,你怎么了?”
蔡汝臣笑道:“孩儿无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郑玄这才展颜道:“哦,什么事情,可说与义父听吗?”
蔡汝臣道:“只是想到刚才吕布提到那昭君夫人,孩儿有些感触。”
“是啊,那王昭君与你一般都是女儿身,却能得到吕布的敬佩,你若是没有什么想法反倒不像你了。”
蔡汝臣道:“义父,不知蔡琰是否日后是否也能如昭君夫人那般造福百姓。”
郑玄道:“昭姬,你也可以的,切莫忘了你也是学富五车的人物,才识并不比他人插上多少,而且日后由老夫与子干助你,相信不久之后你便能完成你父那未完的心愿。”
蔡汝臣长叹一声,却终是打起精神,笑道:“义父,明日举要去蓟县了吗?”
“是啊,老夫还是很想念子干兄的”,郑玄笑道:“还有皇甫义真那老头儿。”
蔡汝臣笑道:“我也向见见卢公,有些地方还要请教请教呢。”
郑玄笑道:“可是要请教吕布的事情?”
蔡汝臣闻言脸色大红,还以为郑玄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却不料他却是继续道:“吕布这小子能想常人之不能想,做常人不敢做之事,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以老夫看来,天下虽大也只有寥寥几人可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