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虽然也知道稷下酒肆非同凡响,可他毕竟不喜欢这些东西,而且经常与陈旭形影不离,有几次进入酒肆之中,也不过是喝点酒罢了。
虽然每次轮站台上,都有些人唇枪舌战,可是典韦听起来都感觉昏昏欲睡,根本没有丝毫在意。
故此,他并不知道稷下酒肆的规矩。
而且稷下酒肆搬到长安以后,很多规矩也有所改变,典韦不知道倒也情有可原。
见典韦正要发怒,陈旭急忙将其按住,笑着说道:“兄长莫要发作,稷下酒肆的确有一条规矩。”
“那就是在特殊时候,只有在稷下晨报发表过文章,或者是接受到邀请函的名士,才有资格入内。”
“我们以前来的时候,却是没有丝毫限制,所有人都能够入内。”
典韦闻言也不好发作,只得瓮声瓮气地说道:“既然如此,又如何能够进去?”
陈旭也感觉有些无奈。
他不好在众人面前那亮明身份,在脑海中不停思索着对策,该如何混进酒肆之内。
“司马少府来了,大家让一让。”
就在此时,人群骚动了起来,却是一位青衫文士,带着两名仆从,往稷下酒肆门口走来。
“司马少府,真的是司马少府啊。”
有不少人惊呼出声,看着那个文士的身影,眼中露出了崇拜之色。
来人却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因为众人的呼喊而有所动容,步伐坚定的往门口走来。
那个拦住陈旭的小吏,看见来人之后,更是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典韦见状更是心中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