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岑却低头回应了一声。
公孙瓒满意的点了点头,拉过皇甫岑,让过刘纬台和乐何当,道:“老二,你的伤都好了?”
“好了。”皇甫岑言此,还动了动自己的胳膊,示意并无大碍。
“真的?”
“那还有假?”皇甫岑笑道。公孙瓒说的是皇甫岑身上的剑伤,上次诛杀崔钰时留下的。
“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呃。”皇甫岑一怔,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以后要干些什么,只是一时间并无头绪,想要在仕途上走孝廉之路,似乎并不可行。那些所谓的名士也定不会让皇甫岑安然自若。
“不如来我辽西门下可好?”公孙瓒诚意邀请。
“这。”皇甫岑有些为难,一来,他志不在此,二来,如今的辽西太守已经不是公孙瓒的岳父侯累,是个叫做刘基的新任太守。推托道:“是不是让大哥有些为难?”
皇甫岑话中之意,公孙瓒知晓,刚刚才被家族重视,而往常一直大力栽培自己的岳父侯累如今也被调离外地。现在他在辽东是步履维艰。
“没事,老二你的能力,做哥哥的还能不知道。”公孙瓒回身捶着皇甫岑的肩膀,豪迈道:“大丈夫立于世,自然以武功显名。你我兄弟可非池中物,他日定当从龙之臣。”
听到公孙瓒此言,皇甫岑警惕的环看一下,示意公孙瓒慎言:“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
“哦,哦。”公孙瓒眼神一瞪,环看四围,冷声道:“谁敢!”在辽西这一亩三分地,公孙瓒还真不惧怕谁,就是太守刘基,公孙瓒也未尝有过太多敬意。
见此,皇甫岑无奈的耸肩一笑。公孙瓒的脾气真是让人无话可说,难怪日后称霸幽州,处事暴戾,点头道:“大哥,你是该要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如果这话要说他人劝诫,公孙瓒可能视而不顾,但是公孙瓒向来敬重皇甫岑,点点头应承道:“就这么定了,过几日,你来太守府。”言罢,公孙瓒环顾四周道:“老二,暂时就交给你们了。”
“哎?”皇甫岑伸手招了招,但公孙瓒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