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的一声闷响,顿时痛得那个乌丸人蜷缩在地。
“哼,废物。”那鲜卑扈从回身把手中的鞭子收回,盯着面前的乌丸人,骂道:“你们还是不是长生天的狼儿,你们只会苟延残喘的活在那群汉人的裆下。”
言尽,那个鲜卑扈从收回手中的马鞭,冲着身旁随从同伴喊道:“咱们走。”
一旁的随从呼啸着跳上高马,就要离去。
但是那个因事的乌丸妇女,却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目光饱含祈求,哭诉地喊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骑马赶在最前头的鲜卑单于一直没有发话,默许着手下的行动,在辽东属国纵容抢夺,他们已经引以为常。脸色微微一沉,回头不语。
一旁的扈从抬手把手中的马鞭抽出,结结实实的打在面前那个妇女的身上,“泼妇,都说了,我们单于喜欢,这就是我们单于的。”
“你——你。”从外疾驰而来的乌丸男子脸色一涨,自己怎么说也是大汉属国兵,竟然让别人这么样就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丢面子还丢份子,喝道:“把东西留下。”
“还没完没了了。”那鲜卑扈从一向嚣张跋扈惯了,还没有见到过竟让有这样执拗的人敢跟自己这么说话,牙根一咬,狠道:“好,既然如此,我就要让你跟她一块去死!”
“你们就不怕属国官吏治罪?”来的这个男子正是这家小店的老板,也是那妇女的丈夫,也正是那个在兵营里率众鼓动的老卒。他万没有想到,这光天化日之下,几个鲜卑人就敢在乌丸人聚集的地方抢夺。
……
此时,皇甫岑等人也已经赶到近前。
皇甫岑一挽衣袖就要上去,却被一旁的程昱拉住,低声问道:“都尉大人,你干什么去?”
“当然是把那几个鲜卑人抓起来了。”皇甫岑转回身,不明所以的看着程昱问道。
“大人,你没看到他们不同寻常吗?”
“呃。”经这么一提醒,皇甫岑才仔细打量着被众人包在其中的鲜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