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师。”皇甫岑也不理会戏志才投递过来的眼色。
“哼!”卢植鼻子轻哼一声,讥讽地问道:“你可知这河北有多少蛾贼?”
“不下百万。”
“那你可知我手下有多少人,加上你们师兄弟三人的兵马,也不过万数,你是想让他们去送死吗?”卢植反问。
“不是。”
“你以为你在斥丘城打了一个胜仗,就可以改变局势吗?”卢植来回徘徊的脚步越来越快,眼神冰冷的盯着皇甫岑,犀利的质问道:“难道,你把这数万士兵的性命当成儿戏?我看你这几年带兵带出傲气了!”
“老师,弟子有话要说!”皇甫岑冲着卢植微微拱手。
“什么都不要说了。”卢植挥手斥责皇甫岑,令道:“下去,下去!”
“宗将军,你看。”皇甫岑希望宗员能多说几句。
“唉!”宗员摇摇头,转身离去。并不理会皇甫岑,不知道他心中在想着什么。
戏志才微眯着双眼,跟在宗员的身后不快不慢的走着。
皇甫岑落到最后。
瞧见宗员走后,卢植故作打碎手中的茶盏,伤到自己一般。
“老师。”皇甫岑急忙转身拉住卢植的手臂。
“嘘。”卢植急忙竖起中指,在皇甫岑的耳边,低声道:“这兵不能发,我已经命人暗中建造攻城器械,在等三个月,广宗城必破,黄巾必灭!”
皇甫岑心若明了的瞧着远走的宗员,为难地说道:“可是老师,你这样,会遭人算计。我们攻城如此之急,太平张角却不应战,我恐这中有什么变故,咱们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虽然急攻可能损失会很大,但如果等,我预料不到张角出什么招数,我们恐怕……”